松翠小築詳細介紹

故限年之內,如不還充,施以偸還之律,已有行會。 其一:『上黨山城餉穀二千九百餘石,自明年,依舊例,使本牧糶糴,而更勿結分。就山城附近幾面,逐戶分給,邑還更勿疊給』事也。 域餉之弊,有浮於邑還。 松翠小築 當初移糴,雖出於募民,不爲排戶,以結分俵,必有所因。 令道帥臣爛商措處,俾無加徵之冤。 其一:『陰城癸酉條未納大同米五百餘石,特許代錢,該縣邑用條,自明年,勿令加結,營邑從長措處』事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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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一:『各邑結價,自巡營裁減停當,毋敢有濫執』事也。 松翠小築 結價之數,自有定式。 而挽近此弊,有不可勝言。

詣璿源殿,行茶禮訖。 領議政李裕元曰:「卽見釜山訓導玄昔運所告,則『間與館守日人接見,有所說話,而其懇請者,有三件事,其一,自我先修書契,聘使入送事也。』年前書契,旣已不納,則今不宜擧論。聘使入送,雖非靳施之事,旣云書契,更修以來,則其相和之意,於此可見矣。曉諭我國之厚誼,許令改修以來。事若歸便,則復講交隣之舊好。如或有難從之辭語,則更爲斥退,恐未爲不可。至於別遣譯官及渡海官,姑待回報而稟處何如?」允之。 松翠小築 又曰:「年前書契事,尙無究竟,未知果緣何故。而今若改修以來,則從此可復講舊,好矣。」敎曰:「然矣。」裕元曰:「開城留守韓敦源,瓜期不遠矣。此守臣莅任以後,殫誠於修繕之役,著績於懷保之責,府民抱狀請留。衆心難遏,以爲仍任,俾有終始之效,似好矣。」允之。

金鼓進退,旗幟方位,無人可敎。 似此之由,已於筵中仰陳。 松翠小築 今此繡論,與此一般,依前飭申明擧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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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新還起無遺抄執,以補川浦災結』事也。 査起之規,此邊汰落,則執卜於彼邊泥生,自是應行。 而挽近以來,一有災頉,作爲永陳。 如干査櫛者,畢竟還結還給之後,不歸於民,入於該吏輩簸弄之資。 如是而減縮,何以還實?

向以筵飭,行會八方,至有成刪報府之關。 待齊到,論其精濫。 其一:『堤堰畓毁撤,廢棄處疏築』事也。 松翠小築 堤堰修築之例,每以聚點軍伍之移役者也。 近日不見實政,已極無謂。 而且況宮差土豪,夤緣作弊。

如斗之邑,且當災年,民情艱絀,誠如繡論。 其在小損大益之道,宜有闊狹,依所請許代。 至若加結,旣有起例之特施,則朝令之下,尤爲嚴防。 其一:『湖左監試之所,永定忠州之後,實有偏害之端,依前輪定於各其當次邑』事也。 松翠小築 試邑分定,古法卽然。 而間因捄弊,雖定於本州,旣以偏害爲言,則自來式量宜輪定事,分付何如?

又曰:「出身堂上人,無區處之方,前以五衛將等窠,作爲中軍履歷矣。今有五衛將兩窠外,忠翊、忠壯將、扈衛別將、御營騎士將各一窠,俱不擧論。許多稱屈,難以慰悅。竝與六朔之窠,復舊施行何如?」允之。 議政府啓:「卽見京畿暗行御史姜文馨別單,則『其一,逐邑改量,雖難遽行,隨結釐正,俾虛實區別』事也。改量査陳,前後朝飭,非止一再,而訖無實效,良覺慨然。營邑爛加商確,申明舊規。『其一,洞布雖爲矯弊,而或涉失均,從其家座實數,務爲均定』事也。洞布與家座,邑規各異,不可以一槪而論,使之從便釐正。『其一,糶糴不遵法例,爲弊多端,今以社倉之法,移爲邑倉通行之例』事也。邑倉自有舊法,社倉亦有新規,其在新不創、舊不革之義,猝難變通,博採物議而處之。『其一,畿邑守令,依他道例,呈由巡營,粘移吏曹』事也。守令曠官,最是隳瘝之源,而畿邑之無常往來,尤爲痼弊。粘移一款,依前飭施行。『其一,私屠勿許收贖,一竝刑配』事也。私庖禁令,不啻截嚴,外邑之專事抛置,極爲可駭。而罰鍰與編配,雖是一例,此亦不可用一切之法,分輕重酌處事,分付何如。」竝允之。 承文院啓:「卽伏見都京禮部咨文出來者,則『以總理衙門據我國覆陳法、美、日本各國交涉情形事,具奏奉旨知照』云矣。此雖回咨,不可無答辭。以承領之意,撰出咨文,付撥下送于灣府,轉致北京何如。」允之。 又曰:「以竊發之患,前後申飭何如?而終無知戢之效,尤有聽聞之可驚。咫尺輦轂之下,攘奪恣橫,甚至於突入閭家,討出錢貨。鄕外館驛之村,往往有明火之賊,嘯聚成黨,行旅戒嚴。似此不已,則慮無所不到。此專由於譏詗不勤之致。左右捕將,爲先施以從重推考之典,使之警惕,亦爲嚴飭於各道鎭營何如?」允之。 議政府啓:「卽見全羅監司趙性敎狀啓,備陳綿農慘歉之狀,仍請訓局砲保三分一代錢,兵曹各軍門、各衙門番布,竝以純錢代捧事,請令廟堂稟處矣。本道田農,元來不敷,又遭無前之災,道臣所請,不可不念。邇來軍需,去益艱絀,有難到底闊狹。依他道已施之例,兵曹及各營五分一,各司純錢代納,砲保所重自別,置之何如?」允之。 議政府啓:「卽見黃海前監司閔台鎬狀啓,則『備陳綿農慘歉之狀。仍請訓局砲保,限折半代錢,禁御兩營及兵曹各衙門所納布,竝以純錢代捧事,令廟堂稟處矣。』今年田功,雖不如畓農,秋後日氣,優有收楡之效。而道臣旣以爲民狀請,則有不可全然防塞。兵曹及各營五分一,各司純錢,砲保所重自別,置之何如?」允之。

議政府啓:「卽見慶尙監司洪坃狀啓,則『備陳綿農判歉之狀。仍請各營各衙門軍身布及樂工保布,竝以純錢代捧,訓局砲保,限三分一代錢事,令廟堂稟處矣。』本道災形,雖曰溢目,自是綿産之處,豈可謂一例判歉乎?兵曹及各營所納五分一,各司純錢代納,以紓民力。砲保所重自別,置之何如?」允之。 又啓:「卽見禁府草記,則『因嶺伯狀啓,釜山前訓導安東晙罪狀,請令攸司稟處,而發遣府吏,卽爲拿來事,啓下矣。安東晙所逋與罪犯,今已掀露無餘,則固當更爲拿來,嚴査正罪。而向旣承所負公錢不日督捧後啓聞之敎矣。所逋姑未畢捧,又此押上,徒煩往來,無益於收刷。王府拿來姑徐,令道臣刻期徵納,具由登聞何如?」允之。 議政府啓:「卽見統制使李周喆狀啓,則『今番固城還邑物力條中,守防米,卽爲軍需所備者也。本色則仍置,錢條則取用,實合兩便,而設砲待竣役後,從長變通事,請令廟堂稟處矣。』向因道啓,移邑物力,已爲稟處。米與錢取用事,行會屬耳。而統營之米錢區別,雖出於各爲之地,役鉅財絀,事有緩急,依道臣狀請施行何如?」允之。 松翠小築 議政府啓:「卽見開城留守韓敦源所報,則以爲:『本營句管關西小米二萬石,今年耗條二千石,依例劃給』爲辭矣。支放給代,便成年例。依所請,以海西丙寅別備穀耗條劃送事,分付何如?」允之。 議政府啓:「頃以固城還邑,待秋成擧行事,筵稟行會矣。卽見該道臣洪坃狀啓,則『本邑便分錢中二千五百兩,守防將卒料資米中五百石,以爲別砲支放之需。餘米及別餉米,合二千一百五十一石零作錢,竝餘在錢五千五百餘兩。取用於復設之役事,請令廟堂稟處矣。』事鉅力絀,如非量入之策,無以竣完。米錢取用,依施何如?」允之。

議政府啓:「今番繡啓,吏曹稟覆中,瑞山前郡守吳秉善、天安前郡守金復容、高城前郡守李國寧、前前郡守金疇鎬、新溪前縣令宋熙成、陽川前縣監李輔應、始興前縣令成載健、藍浦前縣監金亮淵、懷德前縣監李寅翼、陰城前縣監李獻春、前前縣監尹禹鉉、燕岐前縣監李裕烈、黃磵前縣監金周鎭所犯,雖有淺深,論其贓汙,不可以罷職而止。竝令王府拿問,更爲勘處。其在事體,難免不審之失。該堂上施以從重推考之典何如?」允之。 領議政李裕元曰:「聖人之一言一事,無非實此先儒之論也。先正臣李珥,以『懋實』二字,爲人君立志之要曰:『終朝說食,不得一飽,空言無實,豈能濟事?』又曰:『經席之上,章奏之間,無非嘉謨讜論,足以治國,而未見一弊之革、一策之施者,只是不務實效故也。』先正此言,可謂矜式後世。而臣於經席之上,無一義敫;陳章奏之間,無一事繩糾。曷嘗有革一弊、施一策者,一毫近似於實地邊乎哉?伊來滔滔,專尙浮華,不務樸實之政。臣之條奏,未免於是;殿下前後批旨,亦未免於是。朝紙一頒,見之者,俱不免於是。公車堆積,便歸文具。月前賓對畢後,歎息仰奏者,實由於此也。正心、誠意,爲明德、新民之本。惟殿下廓然大公,不偏不倚,以盡正心之實,任賢去邪,不疑不貳,以盡用賢之實。視民如傷,憂勤惕念,求其願欲而必遂之;咨其弊瘼而必除之,以盡保民之實。天心悅豫,和氣充塞,災殄消滅,慶祥疊至矣。懋哉懋哉!」敎曰:「懋實二字,果爲敎化之源,而治體之先也。卿之實心陳勉,如是切中,予亦實心服膺矣。」裕元曰:「萬東廟祭需位結二十結,以邑結中劃付,已有判下者,而儲留及祭官供饋,員役料布條,合爲一千四百五十六兩。就本邑上納還耗作錢中,每年劃給之意,分付度支及該道道臣何如?」允之。 松翠小築 又曰:「卽見前黃海監司閔台鎬所奏,則『延安陳結三百餘結,向蒙權減之惠。其外六百餘結,亦一體許頉』事也。本邑陳土三百餘結之停稅屬耳,而又有此請,雖極未安,以爲民而仰奏,則其在寧失之義,不無參量。特下已施之澤,似好矣。」允之。 又曰:「卽見慶尙監司洪坃狀啓,則『浦項鎭將之餼料,以漁箭稅磨鍊。而今旣罷稅,則非但無餼料之資,百弊層生,民難支保。該鎭革罷事,請令廟堂稟處』矣。本鎭在於延日地方之內,則使本官瞭察,猶可足矣。依狀請施行何如?」允之。

  • 其一:『今年社還五千石作錢者,必於限內準充,此後更勿作錢』事也。
  • 議政府啓:「卽見忠淸監司成彝鎬所報,則『萬東廟重建後,儀文節次,祭享定式,祭品器數,祭需位結,儀物新備及祭官供饌,員役料布,竝俟處分』爲辭矣。皇廟重建,復講《春秋》之義,有光聖德,有辭百世。而香祝之式,祭品之節,令儀曹博攷已行之典,磨鍊稟處。至於結數也,儀物也,諸般容入也,令度支依成冊劃送何如?」允之。
  • 又曰:「出身堂上人,無區處之方,前以五衛將等窠,作爲中軍履歷矣。今有五衛將兩窠外,忠翊、忠壯將、扈衛別將、御營騎士將各一窠,俱不擧論。許多稱屈,難以慰悅。竝與六朔之窠,復舊施行何如?」允之。
  • 領議政李裕元曰:「聖人之一言一事,無非實此先儒之論也。先正臣李珥,以『懋實』二字,爲人君立志之要曰:『終朝說食,不得一飽,空言無實,豈能濟事?』又曰:『經席之上,章奏之間,無非嘉謨讜論,足以治國,而未見一弊之革、一策之施者,只是不務實效故也。』先正此言,可謂矜式後世。而臣於經席之上,無一義敫;陳章奏之間,無一事繩糾。曷嘗有革一弊、施一策者,一毫近似於實地邊乎哉?伊來滔滔,專尙浮華,不務樸實之政。臣之條奏,未免於是;殿下前後批旨,亦未免於是。朝紙一頒,見之者,俱不免於是。公車堆積,便歸文具。月前賓對畢後,歎息仰奏者,實由於此也。正心、誠意,爲明德、新民之本。惟殿下廓然大公,不偏不倚,以盡正心之實,任賢去邪,不疑不貳,以盡用賢之實。視民如傷,憂勤惕念,求其願欲而必遂之;咨其弊瘼而必除之,以盡保民之實。天心悅豫,和氣充塞,災殄消滅,慶祥疊至矣。懋哉懋哉!」敎曰:「懋實二字,果爲敎化之源,而治體之先也。卿之實心陳勉,如是切中,予亦實心服膺矣。」裕元曰:「萬東廟祭需位結二十結,以邑結中劃付,已有判下者,而儲留及祭官供饋,員役料布條,合爲一千四百五十六兩。就本邑上納還耗作錢中,每年劃給之意,分付度支及該道道臣何如?」允之。
  • 近日不見實政,已極無謂。
  • 如干査櫛者,畢竟還結還給之後,不歸於民,入於該吏輩簸弄之資。

毁了完堤,散作私田,守土之官、按廉之臣,莫之禁遏。 繡單之一人專利,百民受害云者,深得肯綮。 其一:『簽籍從實疤丁,束伍與砲軍,組鍊習放,另加操束』事也。 松翠小築 答丁之制,古規自在。 而伊來只收其布,不問其名。

又啓:「卽見黃海兵使李基碩所報,則以爲:『隨營牌入防,多年停番之餘,責以徵赴,則邑勢民情,必致罔措。依已例停番,毋論元保軍,每名二兩式,收布雇丁』爲辭矣。隨營牌之停番收布,雖非經法,便成年例,合有參量,依報施行何如?」允之。 議政府啓:「卽見忠淸監司成彝鎬所報,則『萬東廟重建後,儀文節次,祭享定式,祭品器數,祭需位結,儀物新備及祭官供饌,員役料布,竝俟處分』爲辭矣。皇廟重建,復講《春秋》之義,有光聖德,有辭百世。而香祝之式,祭品之節,令儀曹博攷已行之典,磨鍊稟處。至於結數也,儀物也,諸般容入也,令度支依成冊劃送何如?」允之。 松翠小築 詣眞殿,行茶禮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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領議政李裕元曰:「北漢之設,在於肅廟朝,其制置之宏遠,規模之縝密,實爲陰雨備禦之所,而專以募民爲主。蓄積爲事,創惠平倉於彰義門外,京畿陸運九邑大同米,使之運納矣。壬申革罷之後,初納邑倉,再輸京廳,轉運之弊,反有甚焉。見今草莽滿倉,民居蕭條,使金湯重地便作虛殼,誠爲可惜。九邑所納大同米錢,依前以平倉捧納之意,分付何如?」允之。 三軍府啓:「卽見咸鏡監司徐堂輔、北兵使金永求狀啓:則『慶源屈項津,有異樣小船二雙,放砲驟至,居民崔宗達家人畜什物,刦掠載去。常時失飭之該府使咸熙億罷黜,其罪狀令攸司拿處,該邑座首、軍官等,捉囚,該府崔宗達餘存家産,竝待回下擧行爲辭矣。』六鎭隔在一帶之水,鷄狗相聞,沿陸來往,已極駭然,騎船掠去,尤爲可駭。府使自當拿勘處之,而人畜則外似被刦,內實和應。此,不可尋常看過。其所去處,各別譏詗之,意嚴飭道帥臣。在囚諸人,不宜許久淹滯,姑爲保放,其家産,自兵營從長措處事,分付何如?」允之。 議政府啓:「卽見京畿監司金在顯所報。則『楊根郡癸酉條稅大同田米及均廳所納,今當責捧,而生民産業,素患艱乏,本色備納,勢實末由,依已例,特許詳定代納,俾保民邑』爲辭矣。正供請代,雖是法外,爲念民事,且有已例,依昨年許施,田稅旣非前日所施者,則不宜竝擧,置之何如?」允之。 議政府啓:「卽見禮曹草記啓下者,則『今番監試二所終場試券換封罪人安鼎鎬,旣已自服,其科名,原榜目中爲先拔去,令該曹依律處之。試官及監試官,不能察飭,致此作奸,揆以法意,在所當勘。落榜人金瀅植,容有稱冤,而不敢擅便,竝請令廟堂稟處』矣。科場雜亂,前後飭敎,何等截嚴?而士習終不知戢,至於二所試券,偸書封內事而極矣。安鼎鎬渠旣自服,別無更問之端,令秋曹照律勘斷。監察安致元,罔念監試之重,爲其親屬和應之跡,綻露於行査之庭,其罪狀,令該府拿問嚴勘。以諸試官言之,事出咫尺,難免失檢,施以譴罷之典。落榜人金瀅植之稱冤,容或無怪,姓名旣不載榜上,且出榜後添入,事係創例,有難遽議,置之何如?」允之。 松翠小築 議政府啓:「卽見京畿監司金在顯所報。則『淸錢革罷後,本營實在錢,爲三萬四千四百餘兩。而旣不敢强請給代,又末由從他變通,支放時急,萬萬罔措。就戶惠廳所在淸錢中,限十萬兩,特許劃下,以銅鐵價,從時直發賣,俾爲補用』爲辭矣。本營支放,元來不敷。而且當變通之會,無計可施。淸錢請劃,旣有其例。就惠廳所在中五萬兩、戶曹所在中三萬兩,特爲許施何如?」允之。 議政府啓;「卽見廣州留守李㘾狀啓。則『淸錢革罷後,各般未區處者,洽爲四萬五千三百兩零。而見今經費大絀之時,强請給代,有非誠實之道。就惠廳、度支所儲淸錢中,限八萬兩劃下,自營某樣措處,以爲塗抹事,請令廟堂稟處』矣。朝家等棄之物,用於有用,似有定見,不必靳許。依狀請以惠廳所在淸錢中,準此數劃下,以補軍需何如?」允之。

議政府啓:「卽伏見副司果吳仁泰上疏批旨,則『合有釐正,令廟堂從長措劃,分付道臣事,命下矣。』取見其疏本,則其一,甲子關西蕩還時,稱以結排戶斂,每年六萬石,斂於民戶,尙無結斂之實,請令排結復還事也。其一,江、厚、慈三邑,元貢蔘三斤外,稱以田頭蔘勒捧,橫侵之弊禁革事也。其一,吏任一從肩次施行事也。還穀,則果爲民偏苦之役,合有參量。而結排戶斂,行之幾年,則今不可曰只行戶斂。而以今事勢,有難徑先變通,置之。蔘弊橫徵,曾有入聞。依山獨戶,無以支保,不可不痛禁乃已。令道臣豫爲措飭,毋至襲謬。吏任肩次,則屢有朝令,尙不見實效。申明擧行之意,一體關飭何如?」允之。 議政府啓:「平安監司申應朝疏,令廟堂更爲稟處事,命下矣。該道事勢旣如此,道臣疏啓又如此,屢煩聖敎,若是勤摰,曷敢不準劃所請之數,以副西民顒仰之情?而三道作錢條一百三十萬兩,所減者爲二十萬,亦有不恒上下,則京司給代,將有見縮之慮。本道作錢,星火上送,就道內上納錢中五萬兩,特爲取用,以紓目下之急。而今此區劃,出於萬不獲已,則投河之醪,庶可以救涸。嚮後事,自本營善爲籌劃之意,分付何如?」允之。 議政府啓:「前持平洪贊燮等聯疏,有令廟堂稟處之命矣。取見其疏本,則『以倫系之不齒、仕宦之見枳,莊誦列聖朝批敎,歷擧諸名碩奏議』爲辭矣。蓋其抱冤於千萬人之多,齎鬱於五百年之久,顧其法則歷代之所無,語其事則我國之獨有,此所以一籲再籲,屢籲而不已者也。前後矜悶之恩旨,非不鄭重;多少疏通之節目,非不詳悉。而奉行之際,因循拘掣,乍通旋塞,有名無實,此豈但聖世干和之端?亦非爲朝家示信之道。今當廣慶覃仁之日,宜有疏鬱導和之政,一遵列聖朝受敎,收議中條例,竝爲復舊差擬,俾無如前廢擱之意,分付兩銓何如?」允之。 又啓:「副司果崔奭奎疏辭,令廟堂稟處事命下矣。取見其疏本,則『往在己巳、庚午年間,槐院文臣十餘人,枉被訾毁,竟至降調國子,且新榜分館之人,亦有宜選槐院者,見擯於國子;宜選國子者,見擯於芸閣,特施疏鬱之典,俾蒙陞調之恩』爲辭矣。前旣分隷而無疑,後乃降調而忽枳者,其所呼冤,容或有說,年前十餘人之見降,恐非核名實疏淹屈之政。依疏辭,降調人金朋來等十六人,許令如前陞調。至於新榜分館之稱屈,不可一時竝擧,更俟公議處之何如?」允之。 松翠小築 議政府啓:「淸錢革罷,常平錢自二月上納事,纔承下敎,行會於八道四都矣。當初行用,到今變通,俱是爲民之聖意也。損上益下之政,孰不欽仰?而經費窘跲,亦不可不念。京外需用支放之節,另圖方便,對揚德意事,分付戶惠廳及各軍門、各衙門何如?」允之。 領相李裕元曰:「向因京畿繡單,通津界雁行洞設鎭便否,關問沁營矣。卽見該守臣狀啓,則『繡論非不得當。而旣有德浦,相距便近,瞭望之節使,本鎭將兼管擧行,雁行洞諸處,別置砲臺,勝於設鎭,請令廟堂稟處』矣。雁行洞之近於德浦,誠如狀辭。而砲臺設置,以多爲貴,則今此所請,實爲便好。知委該邑,使之著意擧行何如?」允之。 議政府啓:「卽見忠淸右道暗行御史朴容大別單,則其一:『舊陳中另執査起,還充其川浦災』事也。本道災形,雖曰極備,已有朝家之軫念災結,略有劃下者,必當均被惠澤。而至若査起之方,則悉於左道繡單回啓,依此施行。其一:『安眠島船材烙給,勿任軍校,定差員擧行後,報巡營狀聞施行,偸斫者刑配,無敢收贖』事也。材木之取用,必靠於本島。而近年濫斫許多,向有筵稟行會者,是也。所謂修繕庫,未知緣何創置。專以松贖,用下無節,則當初設禁之意,反作偸松之階,繡論的有所見。該庫革罷,犯斫者一竝刑配。因京關取斫之時,定送差員,此論亦好。以此成節目,分置營梱。其一:『懷德癸酉條田稅稅作免稅,騎步兵砲糧等,各樣上納木,特許代錢』事也。公納,毋論米與木邊,皆有定式,莫敢違越。而備言其無柰何之境,則深知民情而然。依陰城例,癸酉條竝許代納,俾蒙一視之惠。其一:『泰安防禦使,除非拯穀檢獄,勿許擅離』事也。本府之特設防營,亶爲海島要衝,則其緊關可知。如非不得不軍務面議,無敢擅離之意,分付何如?」允之。

其一:『今年社還五千石作錢者,必於限內準充,此後更勿作錢』事也。 社還之設,出於爲民,則末乃實惠,亦當歸於爲民。 向來許代,寔由萬不獲已之政,則立本之節,不容少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