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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裡有個白楊洲,種著一排白楊樹,盧 梭墳就在那小洲上。 日內瓦的盧梭洲在仿這個;可是上海式的街市旁來那麼個洲子,總有些 不倫不類。 巴黎的墳場,東頭以倍雷拉謝斯(Pere Lachaise)為最大,佔地七百二 十畝,有二里多長。 誰偷了那本藏書 中間名人的墳頗多,可是道路縱橫,找起來真費勁兒。 阿培拉德與哀綠 綺思兩墳並列,上有亭子蓋著;這是重修過的。 王爾德的墳本葬在別處;死後九年,也遷到 此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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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沒法將她說的那些話寫成一封 像信的信。 文言信是有樣子的,白話信壓根兒沒有樣子;那人也許覺得白話壓根兒就不能用 來寫信。 同樣心理,測字先生代那些不識字的寫信,也並不用白話;他們寧可用那些不通的 文言,如「來信無別」之類。 我們現在自然相信白話可以用來寫信,而且有時也實行寫白話 信。 但是常寫白話文的人,似乎除了胡適之先生外,寫給朋友的信,還是用文言的時候多, 這只要翻翻現代書簡一類書就會相信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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